迷失在都市里的父亲【点击查看详情】
文/吴琼  一转眼,父亲离开我们已经三年了。三年里,我常常想起父亲那次来县城找我的情景。那天,我正在电脑上看《逆战》,隔壁有人喊我,有人找你。我走出去,看见父亲撑了一把很旧的雨伞,在飞舞的雪花里,正扬了头看我的门牌,一边说,我是他爸哩。  我把父亲让进门市部,拉一把椅子给父亲,把我刚泡的茶递到父亲手上。父亲一边说不喝,一边接了茶杯。我问,这么大的雪,咋今天下来了?父亲说,到真草堂给你妈买风湿药。你妈那人就是喝不下去药——只好买了些膏药。我拉开抽屉,父亲说,不要取烟,我身上有。我没有说话,抽出一支烟递给父亲。父亲点上烟,问我,你现在这房子多少钱?生意咋样?我唉了一声,说,就这房子,一个月都要一千二哩。也没得生意,见天能卖一百多元都是好的。有时候就是几十块钱。父亲也叹息一声,说,生意越来越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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