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双方当事人的纠纷比较小，如5000元，能口头调解，调解人应当听取当事人的意见，记录在案，并达成协议，如果双方当事人同意调解人提出的调解方案，那么可以由调解人制作调解协议，双方当事人签字或盖章后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