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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小妇人》中的女性主义
2025-09-29 05:04:02 责编:小OO
文档
解析《小妇人》中的女性主义

林晓青

【摘 要】路易莎·梅·奥尔科特通过《小妇人》的创作唤醒了深居人们内心的女性意识。在运用打破性别故事中传统的叙事模式的方法来关注女性成长和争取女性平等话语权以提升女性社会地位方面,《小妇人》无疑是成功的,但不可避免地有其自身的局限性存在。%By the creation of Little Women Louisa May Alcott arouses the female consciousness which deeply hiding in people's heart.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status of women, the author applies a different form of traditional writing mode to focus on feminine development and female equal fights of discourse. Little women is a great book, however, it has its own limitations,

【期刊名称】《铜仁学院学报》

【年(卷),期】2012(014)001

【总页数】4页(P19-21,58)

【关键词】女性主义;自主;平等话语权;局限性

【作 者】林晓青

【作者单位】三明学院外语系,福建三明365004

【正文语种】中 文

【中图分类】I106

在获得“美国最优秀的家庭小说”殊荣的《小妇人》中,亲情、友情、爱情这些人世间永恒美妙的情感弥漫其中,轻柔而又婉转地渗透到人们的心灵。它充满自然的灵动,充满爱的力量,充满成长的快乐。小说生动鲜活地描绘了因爱而备显温馨感人的家庭生活。在这部堪称经典的小说中,以南北战争为背景的宏伟家庭生活场景交织着女性主义的光辉。

在长期的男权社会里,家庭是父权文化为女性框定的生活空间。为了摆脱这样的定位,获得更自由更广阔的生活空间,女性从古至今一直在为之而奋斗,而文学创作为女性提供了出路。“只有通过写作,通过出自妇女并且面向妇女的写作,通过接受一直由男性崇拜统治的言论的挑战,妇女才能确立自己的地位。”[1] 要接受这样的挑战,最终在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道路是漫长而艰辛的。女性主义文学作品往往折射出女性内心细腻真诚的情感。从路易莎·梅·奥尔科特(Louisa May ALCOTT,1832年~1888年)的创作中也能略窥一二。奥尔科特创作中鲜明而独特的女性意识并非某种单一因素促成,是由各种力量整合而成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受其个人成长环境的影响。

路易莎·梅·奥尔科特的父亲布郎逊·奥尔科特是马萨诸塞州康科德一位自学成才的哲学家、学校改革家和乌托邦主义者。布郎逊和其友人创立了果园公社,一生沉迷于对理想的追求,以至无力担负家庭生活。维持生计的重担先是落到他的妻子身上,而后又落到他那富有进取精神的二女儿路易莎·梅·奥尔科特身上。路易莎担任过临时教师,当过女裁缝、护士,做过洗熨活,做过佣人。这些经历不仅帮助路易莎在精神层面上成长,也对她的创作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其母亲变身为书中的马奇太太,是她们成长过程中的精神道德领袖。马奇太太言传身教,教育孩子们面对困难失望的时候要勇敢坚强乐观,并说:“我们肩负着重任,对未来美好的憧憬是我们克服艰难险阻的动力和向导。”[2] 而她那沉溺于学术的父亲正如书中的马奇先生“性格温和、处事勤谨”,“智慧过人”,“为人诚实,恪守信义,具有怜悯众生的博爱心胸。”[2]163 而这也确实是她父亲在现实生活中的写照。同时,也正如书中所写的那样:“在外人看来,马奇家由五个精力充沛的女人掌管着。”[2]163

《小妇人》创作于美国内战刚结束、女权主义蓬勃发展的时期,此时女性文学也得到了相应的发展。“女性文学的突出特点体现在明确的女性意识和女性主题。”[3] 这一说法在《小妇人》中得到了印证。

对于婚姻与爱情、金钱的关系,马奇太太说得很清楚:“钱很重要……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将来缺衣少食,但也不希望她们经不住金钱的诱惑。……如果金钱和人品兼备,自然是件好事。但经验往往是这样的,平常百姓家拥有许多真正的快乐。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却充满了温馨与真情。”[2]141 在马奇家温情脉脉的生活场景中,父亲在大多数时候都缺席于他们的生活,家里的女性是绝对的主角。马奇太太作为家里的精神领袖引导着四个女儿走在“朝圣”途中,欢享成长的快乐与忧愁。她们共同精彩地演绎了女性生活的欢喜哀愁。

在对待各自的婚姻中,马奇姐妹舍弃了传统的建立在金钱基础上的婚恋观,追求真实纯净的爱情。原本想坐拥华屋、有花不完的钱的大女儿梅格为了爱情放弃了对马奇婶婆财产的继承权,她说道:“我和约翰都不会为钱而结婚,我们会自食其力,我们会耐心等待,我不害怕过穷日子,只要我是快乐幸福的……”

[2]160 她选择嫁给了清贫但聪明善良、见多识广、多才多艺的布鲁克先生。他们二人相濡以沫、共同经营着甜蜜的婚姻,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小女儿艾米曾经爱慕虚荣一心希望能够进入上流社会,但是当面对富家子弗雷德·沃恩的求婚时,她终于发现“除了金钱和地位,她还需要某种东西” [2]308,而且“她现在一点都不在乎能否在交际场上得宠了,她只想做一个可爱女人”。[2]309 于是她忠实自己内心的感觉,以爱情为前提嫁给了劳里。而在书中浓墨重彩进行描写的乔则是作者本人所幻化的角色。她最终选择了自己的心灵导师,清贫乐道、学识渊博、品德高尚的巴尔教授。在作品中,梅格、艾米和乔都自主地选择了与自己相爱的人,而不是嫁给金钱和上流社会。这大大地了以金钱和地位为选择标准的婚姻。马奇姐妹的选择证实了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女性意识正在觉醒。女性不再依附于男人,开始自主,自我意识张扬,女性享受到了父权制文化下不可能经历的全新生活。“家庭是父权文化为女性框定的生活空间,这种文化蛮横地剥夺了女性参与社会创造、跻身公共空间的权利,只向她们开放以家庭为代表的私人生活领域,这就使女性在社会政治生活中一直处于失语状态。”[4]但是,《小妇人》中的姐妹们却反叛了社会赋予的内囿于家庭的局面,家庭唤醒他们更深一层次的女性意识,她们都没有停止追求自己的梦想和实现自身的价值。同时,有了家庭的支撑,在丈夫的肯定和帮助之下她们反而能够竭尽所能地从事慈善事业。文本中的女性开始被家庭制约的传统形象,追求自身的、人格的自由,走出家庭的樊笼,在社会角色中找回属于自己的无可取代的崇高地位。女性自我的真实心灵体验和无限的潜意识通过各种形式喷涌而出。

19世纪60年代的美国社会生活和美国人的思想观念正受到极大的冲击,越来越多的女性走出家门,抛头露面,在社会和家庭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小妇人》中的四姐妹都崇尚,通过自身的努力与执着,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取得了主体地位。马奇家的四姐妹个个才华出众,梅格写剧本、演出、管理家务;乔擅长写作;贝思弹琴;艾米绘画。马奇太太则是她们的道德榜样,循循善诱,培养了她们顽强自立、自我约束、乐观友爱的性格。在母亲的引导下他们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得到各自想要的东西。这当中尤为出彩的便是乔。乔的性格刚烈,是个不折不扣的假小子。她性格豪爽、自强、奋斗不息,有强烈的自我牺牲精神。她不喜欢受人恩泽,“我可不喜欢受人恩赐。我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就像个奴隶。我宁可自力更生,完全地”。[2]210 也不刻意装扮自己去讨好别人:“过分的修饰只能使我厌烦”。[2]202 事实上,乔并不甘心于自己的女性角色,这源于她性格中女性意识的作用力。“一位女性,如果屈服于女性处境,将自己局限于女性角色,将是残缺不全的。”[3]212 乔并不屈服于自身的处境,去伦敦追求自己的理想,并且在那里实现了当作家的梦想。弗吉尼亚•伍尔夫曾言:“一个女人如果要想写小说一定要有钱,还要有一间自己的屋子。”[5] 在当时,乔要依赖写作来挣钱,不仅要补贴家用,还要为慈善梦想努力。因而虽然在伦敦有“一间自己的屋子”却没有钱的乔也曾经走过弯路,如同现实生活中的路易莎本人,她早期以A·M·巴纳特这样一个男性笔名开始一些惊险小说的创作。让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日益饱满起来,她幻想着为家里添购豪华的生活用品,让亲人们过得舒适一点。乔选择不署名的方式发表她的通俗小说,既是羞于承认因生活所迫而脱离本性的创作,也是社会对女性文学地位没有给予足够的肯定的结果。在文学史上有许多女作家为了作品能够顺利发表都有以男性化的笔名创作以避偏见的经历。例如简·奥斯汀(Jane Austen)、夏洛蒂·勃朗特(Charlotte Bront)、乔治·艾略特(George Eliot)。这正说明在父权社会下女性在获得自己的话语权上有很长的路要走。“语言是社会的产物,不仅是人类交流思想的工具,而且也深深地烙上了性别歧视的痕迹。批判父权制就必须批判父权制的语言。”[1]7 因此即使女性有了经济上的自主权,如果陈腐的男权中心观念不变,男人依然处于居高临下的霸权地位。父权制的语言将永远把女性置于低人一等的地位,文学创作正是女性获得平等话语权最好的平台。

幸运的是乔最终在父权社会里找到了自己的生存空间,在文学世界里占据了一席之地,确立了属于自己的无可替代的地位。这和她的坚忍不拔、永不放弃的女性精神息息相关。“传统的父权社会文化依据自身的需要规定了女性的角色意识——女人为人母、为人妻、为人女的职能。”[6] 但是乔并没有接受男权社会所赋予她的身份角色,她了维多利亚时代传统的温婉、淑静、雍容、优雅的典型女性形象,她反叛、率真、果敢、,这样的性格让她得以以写作的形式实现了在一个女性被、被框定、被擒服、被压抑的男权社会里出来,找到了自身的价值。“语言包藏着不可战胜的敌人,这没什么可怕,因为那是男人和他们的文法语言。我们绝不能再留给他们一块仅属于他们而不属于我们的地盘了,一块也不能留给他们了。”[1]202 而这样的争取是长期的,充满曲折的。《小妇人》迈出了坚定的一步。作为一部关注女性成长的小说获得了广大读者群的认可和喜爱,在挑战男性话语权方面无疑是成功的。

在《小妇人》的创作中,路易莎·梅·奥尔科特打破了性别故事中被认定的传统的看法和做法,塑造出自强自立、乐观善良、富有女性意识的人物角色。尤其是乔用写作的方式为女性争取发言权、认知权和自主者的身份而奋斗不息,通过激情礼赞女性,重塑女性形象,努力向世人展示被父权文化遮蔽的女性人格中不可磨灭的闪光的一面。即便内囿于家庭的女性同样能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创造自身的价值,有着难以逾越的社会地位。马奇太太正是如此,她是家庭天使,虽然从事着男权社会赋予的传统女性角色的一切职责,但男性不得不仰视这样一位德行兼备的杰出女性。因而,在通过写作的方式来关注女性成长和争取女性话语权提升女性社会地位方面《小妇人》是出色的,但不可避免地有其自身的局限性存在。尽管《小妇人》的创作中有男性角色缺失或仅作为背景设置而存在的特点,但他们每个人物都有自身鲜明的个性,发挥的作用也不容小觑。例如父亲这个角色,在作品前半部支援前线,直到后来他受伤归来,我们才见识到作为这个家庭支柱的马奇先生是何方神圣。虽然马奇先生身不在家庭之中,但其精神气场却始终主导着这个家庭。即便他不出场,却依旧是个不容忽视的举足轻重的角色。或许正如艾德里安娜·里奇(Adrienne Rich)所言“每个女作家或多或少地为男性写作”,路易莎·梅·奥尔科特的创作既有对主流的迎合,又保持一份自觉的疏离。作品中的乔有意识地规避女性角色,渴望成为男子汉,可以脱离女性角色的束缚。另外,路易莎本人终生未婚,她原打算让乔也孑然一身直到终老,最终还是妥协于主流,安排博学多思、敏锐沉稳的巴尔教授温柔地摘下了乔这个“外面全是刺,里面的果仁却细腻柔软”[2]317的没剥壳的栗子。

【相关文献】

[1]张京媛.当代女性主义文学批评[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195.

[2](美)奥尔科特.小妇人[M].金晓非,译.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8.

[3]罗婷,等.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在西方与中国[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33.

[4]王喜绒,等.20世纪中国女性文学批评[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143.

[5](英)弗吉尼亚•伍尔夫.一间自己的屋子[M].王还,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2.

[6]祝亚峰.性别视域与当代文学叙事[M].合肥:安徽大 学出版社,2008:30.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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