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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李白《将进酒》的艺术特色
2025-10-06 04:32:26 责编:小OO
文档
浅析李白《将进酒》的艺术特色

  浅析李白《将进酒》的艺术特色

  将进酒

  朝代:唐代

  作者:李白

  原文: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倾耳听 一作: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不足贵 一作:何足贵;不复醒 一作:不愿醒/不用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古来 一作:自古;惟 通:唯)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感情一波三折,酣畅淋漓

  这首诗诗人感情发展变化极快,可分四个层次:

  ①开头四句写悲。落笔写黄河景象,颇显浩大声势,但流光易逝,其基调是悲;由此联想人生竟如朝暮短促,悲意更浓。② “人生”以下六句写欢。诗人深知“白发如丝悲何益”,立即转悲为欢。尽管政治上不“得意”,但朋友间聚会同样是人生快事。③ “钟鼓”以下六句写愤激。他鄙弃结党营私、排斥贤能的豪门贵族,因而说“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他说“古来圣贤皆寂寞”,是为他们惋惜、抱不平。尤其是曹植,他赞扬其豪华酒宴,实为其怀才不遇抱恨终生而叹惋,兼以自况。④“主人”句至结尾写狂放。将一切价值昂贵之物都拿来“换美酒”,真乃狂放到极点。这种狂放,实为诗人悲之重、欢之浓、愤激之深的集中表现。至此,再用“同销万古愁”结束全诗,自有水到渠成之效。

  想象大胆奇特,极尽夸张

  诗中有些夸张用数字来表现,如“一饮三百杯”表现豪饮,“斗酒十千”表现酒价昂贵,“万古愁”表现愁思深广;有些则属于感觉的夸大,如“黄河之水天上来”从空间上极言黄河源头之高,“朝如青丝暮成雪”从时间上极言人生短促,且形成正反向对比效果。这些夸张都借助于思接千里贯通古今的大胆奇特想象,体现了豪放飘逸的诗风。

  语言狂放沉郁,又不悖谬

  诗起即气势磅礴,狂放不已: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朝如青丝暮成雪”,将人生浓缩于昼夜之间,悲叹人生苦短,壮志难酬,由狂放而显沉郁。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酒宴至此,已渐入高潮,诗人更反客为主,频频劝酒,一曲高歌 “但原长醉不复醒”道出心中真实想法,其实诗人心中何等郁闷,却又借“古来圣贤皆寂寞”聊以自慰!沉郁中又见狂放,且合情合理。

  李白酒意已酣,欲将主人的“五花马,千金裘”典当换酒,这种为饮酒一掷千金的豪爽狂放性格,在诗人身上再次体现得淋漓尽致。

  理想主义的李白与中唐日趋颓败的社会现实之间的矛盾,注定了李白后期诗作的英雄式悲剧色彩:虽豪放,但又沉郁。

  用典清楚明白,首尾呼应

  古来圣贤“唯有饮者留其名”,举出“陈王”曹植,并化用其《名都篇》“归来宴平乐,美酒斗十千”之句。何以偏举“陈王”?因李白心目中的榜样是谢安之类高级人物,而这类人物中,“陈王”与酒联系较多。再者,“陈王”曹植于丕、叡两朝备受猜忌,有志难展,亦激起诗人同情,提“陈王”曹植,满纸不平。此诗开始似只涉人生感慨,而不染政治色彩,其实全篇饱含深广的忧愤与自信,这种主旨至此就全清楚明白了。以人生苦短之愁开篇,以借酒消愁之句收尾,可谓前呼后应。

  句式长短变化,徐疾有度

  诗中句式长短错落,七言为主间用杂言,音韵流畅而富于徐疾变化,均与诗中所表达的感情和谐一致。

  [知识拓展]

  李白《将进酒》赏析

  这首诗非常形象的表现了李白桀骜不驯的性格:一方面对自己充满自信,孤高自傲;一方面在政治前途出现波折后,又流露出纵情享乐之情。在这首诗里,他演绎庄子的乐生哲学,表示对富贵、圣贤的藐视。而在豪饮行乐中,实则深含怀才不遇之情。全诗气势豪迈,感情奔放,语言流畅,具有很强的感染力,李白“借题发挥”借酒浇愁,抒发自己的愤激情绪。

  时光流逝,如江河入海一去无回;人生苦短,看朝暮间青丝白雪;生命的渺小似乎是个无法挽救的悲剧,能够解忧的惟有金樽美酒。这便是李白式的悲哀:悲而能壮,哀而不伤,极愤慨而又极豪放。表是在感叹人生易老,里则在感叹怀才不遇。诗篇开头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气势豪迈。“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李白此时在颍阳山,距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所以借黄河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景象之壮阔,并不是肉眼可见,所以此情此景是李白幻想的,“自道所得”,言语中带有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

  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这就入题。但句中没有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来突出隐喻,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此时郁郁不得志。“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奉诏进京、皇帝赐宴的时候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再到“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行路难·其二》),古时冯谖在孟尝君门下作客,觉得孟尝君对自己不够礼遇,开始时经常弹剑而歌,表示要回去。李白希望“平交王侯”的,而在长安,权贵们并不把他当一回事,李白借冯谖的典故比喻自己的处境。这时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

  与此气派相当,作者描绘了一场盛筵,那决不是“菜要一碟乎,两碟乎?酒要一壶乎,两壶乎?”而是整头整头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甘休。筵宴中展示的痛快气氛,诗句豪壮。

  “钟鼓馔玉”意即富贵生活(富贵人家吃饭时鸣钟列鼎,食物精美如玉),可诗人以为“不足贵”,并放言“但愿长醉不复醒”。诗情至此,便分明由狂放转而为愤激。这里不仅是酒后吐狂言,而且是酒后吐真言了。以“我”天生有用之才,本当位至卿相,飞黄腾达,然而“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说富贵不足贵”,乃出于愤慨。以下“古来圣贤皆寂寞”二句亦属愤语。李白曾喟叹“自言管葛竟谁许”,称自己有管仲之才,诸葛亮之智却没人相信,所以说古人“寂寞”,同时表现出自己“寂寞”。因此才情愿醉生梦死长醉不醒了。这里,诗人已是用古人酒杯,浇自己块垒了。

  刚露一点深衷,又回到说酒了,酒兴更高。以下诗情再入狂放,而且愈来愈狂。“主人何为言少钱”,既照应“千金散尽”句,又故作跌宕,引出最后一番豪言壮语:即便千金散尽,也当不惜将出名贵宝物——“五花马”(毛色作五花纹的良马)、“千金裘”来换取美酒,图个一醉方休。这结尾之妙,不仅在于“呼儿”、“与尔”,口气甚大;而且具有一种作者一时可能觉察不到的将宾作主的任诞情态。须知诗人不过是被友招饮的客人,此刻他却高踞一席,气使颐指,提议典裘当马,几令人不知谁是“主人”。浪漫色彩极浓。快人快语,非不拘形迹的豪迈知交断不能出此。诗情至此狂放至极,令人嗟叹咏歌,直欲“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情犹未已,诗已告终,突然又迸出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与开篇之“悲”关合,而“万古愁”的含义更其深沉。这“白云从空,随风变灭”的结尾,显见诗人奔涌跌宕的感情激流。通观全篇,真是大起大落,非如椽巨笔不办。

  《将进酒》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这诚然与夸张手法不无关系,比如诗中屡用巨额数目字(“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万古愁”等等)表现豪迈诗情,同时,又不给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那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写法,又有鬼斧神工、“绝去笔墨畦径”之妙,既不是刻意刻画和雕凿能学到的,也不是草率就可达到的境界。通篇以七言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破”之,极参差错综之致;诗句以散行为主,又以短小的对仗语点染(如“岑夫子,丹丘生”,“五花马,千金裘”),节奏疾徐尽变,奔放而不流易。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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