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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儒林外史》的艺术成就
2025-10-06 19:17:15 责编:小OO
文档
论《儒林外史》的艺术成就

作者:***

来源:《文学教育》2013年第07期

        内容摘要:《儒林外史》以其独特的短篇结构,将传统与现代叙事、悲喜剧与荒诞性相融合,情节戏剧性的突转,赋予戏曲的造型性和多样性的语言,拓展了人物性格和心灵的表现力,形成作品强烈的讽刺效果。

        关键词:结构 喜剧性 荒诞性 悲剧性 突转 叙事

        从艺术上来说,《儒林外史》是我国第一篇讽刺小说,自从有了《儒林外史》,中国小说“乃始有足称讽刺之书”(鲁迅《中国小说史略》),小说完整而又全面地体现了中国讽刺美学传统。

        一.独特的连环短篇结构,强调人物突出的特征言行

        《儒林外史》继承了史传、三言和《水浒》的结构方法,形成了独特的连环短篇结构。作者不是从写人出发,而着重在描写世相,借人物描出世态的画相,所以全书无主干人物贯穿。在本回中为主要人物,到另一回则退居次要地位,又以另一人为主,如此传递、转换,各有中心,各有起止;而每个以某人物为中心的生活片段,又互相勾连,在空间时间上连续推进,被此连贯,形成巨幅的画面。每一幅画面,每一镜头,有以人为主的,有以事为主的。看似不相属,但内里却展示文人社会传统思想和生活的崩溃这个总体构思串连。

        作品在性格塑造上既不同于《三国》《水浒》,也不同于《红楼梦》,其强调人物突出特征的言行,进而渲染能表现特征言行的主要性格侧面。这些性格侧面,有时包涵着深刻社会内容,深刻的性格内涵,比如范进中举时痴迷心窍而疯,胡屠户对范进中举后的前倨后恭的表演,严监生弥留时伸出两个指头,让家人灭掉灯盏里两根灯草等等。有的只代表或反映世相,不包涵深刻的性格内涵,个性消溶在观念中,只揭示一种社会现象。或是正反两种对立的因素体现在一个人物身上时,让人们只看见对立,看不到统一,从而揭示出人物的性格。

        二.喜剧性、荒诞性、悲剧性相融合,拓了人物性格和心灵的表现力

        《懦林外史》是用讽刺笔法写的小说,从其格调上来说,小说是以滑稽、幽默和讽刺为其特征的。但喜剧性因素,甚至荒诞闹剧因素又与悲剧性有机地融合成一个艺术整体。

        小说在情节发展过程中,这些因素又各自向相反的方向转化。或由滑稽转向崇高,或由崇高转向滑稽渺小。读者在轻快的笑声和心灵的震撼中,体验着悲和喜两种快感。如范进因中举而发疯,当然是喜剧的并且是荒诞的,但是透过喜剧性形象直接透视出悲剧性的社会现实,隐含着作者对科举制度侮辱和损害人的尊严及人格的悲愤。这里的悲剧不是浮在喜剧之上,而是两者融为一体,最惹人发笑地方,也是悲剧性最强烈的地方。王玉辉赞同女儿殉节,把荒谬奉为神圣,他自己并不感到荒谬,因而当他仰天大笑时,是富有喜剧性的。后来想到女儿的死转向伤心时,悲剧因素就上升到突出地位,此时不再有喜剧性地笑了。马二先生的悲喜剧性格的融合又不同,他并不是在一件事件、一个场景同时映出悲喜剧因素,而是在不同场合、不同事件上表现着悲与喜。马二先生的喜剧性表现在这个人物性格中主观逻辑和生活的客观逻辑发生了矛盾。

        悲与喜两种对立的因素反映了生活本身的不同侧面。吴敬梓不仅敏锐地感觉到现实矛盾喜剧性的一面,同时感觉到了悲剧性的一面,因而他揭示了这两种现象的本质:既是冷酷悲剧性的,也是荒谬可笑喜剧性的。这两种对立因素反映在人物身上,就表现为人物性格中同时具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特征,而且是滑稽与崇高、粗俗与高雅同时并存,相互对比,从而开拓了人物性格和心灵的表现力。

        三.戏剧性的突转,形成强烈的讽刺效果

        吴敬梓在小说中运用中国传统喜剧中“顺其所好,攻其所弊”,“言是若非,言非若是”的手法,通过两种情势的高度对立,或意料不到的突然转折,或现存性的内容与形式的矛盾,已达到批判目的。范进由于心理上的剧烈变动——中举,突然转到完全相反的心理状态——发疯,由于这种转变出乎读者和小说中人物自己的意料之外,就使过去的情势、过去的心理状态与现在的心理状态的对比,产生了强烈的讽刺喜剧的效果。而这种戏剧性的突转,在胡屠户身上,就不像范进是由于内在心理上的强烈震动,而是因为秀才与举人的价格悬殊,才引起胡屠户态度的天地之别。两种情感如此截然对立,由一种态度转向另一种态度的行动过程如此短暂,简直看不出转向的合理原因,那么这突转就只能是一种讽刺性的,这种由外部引起的内部不协调的变化,从而写出人性淡薄和世态炎凉,极富讽刺意味。

        《儒林外史》的突转手法,不只用在人物身上,有时也用在场面描写上,如第十回鲁翰林招蓬公孙为婿的婚礼场面,作者就设置几个荒诞行动,由喜剧变成闹剧。

        四.现代小说叙事方式,赋予戏曲的造型性和多样性

        《儒林外史》是一部讽剌性很强的小说,在叙事视角上不同于前代小说。小说突破了说书人叙事故事的传统形式,作者把自己隐藏得很深,主要是由作品中的人物充当叙述人,推动故事情节发展。但又巧妙地运用了作者观察观点,从外视的角度描写事件和人物,这几种视角又根据情节需要频繁转换,因而缩短了小说和读者的距离,其叙事方法接近于现代小说的美学要求。叙事语言的风格也是犀利、冷峻而具有形象性和造型性。作者善于选择能引起喜剧美感的富于表现力的语言,多采用喜剧性对话发展人物性格,再加上作者用对比、排列、反复等修辞手段,把民间谚语、歇后语、职业用语、俗语、戏曲宾白乃至书面文言引进小说,构成对白和叙述语言,并赋予戏曲的造型性和多样性,单就这一点而言,吴敬梓的确是把讽刺语言的艺术推到了中国小说史的高峰。

        《儒林外史》出色的讽刺艺术,为以后讽刺小说的发展开辟了广阔的道路。晚清谴责小说《官场现形记》等显然是受了《儒林外史》讽刺艺术的影响,并在结构上也有所模仿。鲁迅极其推崇《儒林外史》,无论是他的小说还是杂文在讽刺手法的运用上,都受到《儒林外史》直接影响。

        参考文献:

        [1]《中国小说史略。清之讽刺小说》,《鲁迅全集》第8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

        [2]《中国古代文学专题研究明清小说》,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

        [3]《名家解读儒林外史》,山东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陈文俊,襄樊职业技术学院人文艺术学院教师。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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