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1 视频21 视频41 视频61 视频文章1 视频文章21 视频文章41 视频文章61 推荐1 推荐3 推荐5 推荐7 推荐9 推荐11 推荐13 推荐15 推荐17 推荐19 推荐21 推荐23 推荐25 推荐27 推荐29 推荐31 推荐33 推荐35 推荐37 推荐39 推荐41 推荐43 推荐45 推荐47 推荐49 关键词1 关键词101 关键词201 关键词301 关键词401 关键词501 关键词601 关键词701 关键词801 关键词901 关键词1001 关键词1101 关键词1201 关键词1301 关键词1401 关键词1501 关键词1601 关键词1701 关键词1801 关键词1901 视频扩展1 视频扩展6 视频扩展11 视频扩展16 文章1 文章201 文章401 文章601 文章801 文章1001 资讯1 资讯501 资讯1001 资讯1501 标签1 标签501 标签1001 关键词1 关键词501 关键词1001 关键词1501 专题2001
闻一多的《红烛》与意象派诗歌的关系
2025-09-30 19:37:31 责编:小OO
文档
闻一多的《红烛》与意象派诗歌的关系

作者:***

来源:《速读·下旬》2016年第05期

        摘 要:闻一多留美期间与意象派诗人有过交往的经历,在新诗创作上受到意象派诗歌的影响。本文通过分析闻一多留学期间美国的社会文化背景,进一步阐述意象派诗歌与闻一多诗集《红烛》的关系。

        关键词:闻一多;《红烛》;意象派;诗歌;关系

        一、闻一多留学期间美国的社会文化背景

        闻一多在去美国的轮船上,内心的不安和船上的嘈杂,他的诗兴受到了极大的破坏,他在7月29日给友人的信中写道:“我的诗兴被他们戕害到几底于零……我预想既至支加哥后底生活更该加倍地干枯,真不知怎么才好。”但是到了12月1日他给梁实秋的信中写道:“佛莱契唤醒了我对色彩的感觉”,甚至称他“是ImagistSchool中一个健将”,他呐喊道:“快乐烧焦了我的心脏……啊!快乐!快乐!”短短两个月,闻一多的诗兴从“戕害到几底于零”到“快乐!快乐”的转变,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下面将重点探讨这个问题。

        首先,闻一多攻读美术的地方在当时美国新诗运动的大本营——芝加哥,他有了更多的机会接触美国的“当代”诗人,阅读他们的诗集、听他们的讲座。在他写给友人和父母的信中可了解到,从1922年8月至1923年2月先后会见新诗派许多著名诗人并参加其活动,甚至还抄录了罗厄尔的六首意象派诗,热情地向他的友人推荐。在1923年2月15日又应邀与当时“美国首屈一指的女诗人”爱米·罗厄尔等一起参加晚餐会,并听她朗读自己的诗歌。而爱米·罗厄尔等人都是意象派诗歌的积极倡导者。在这样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下,闻一多自觉地学习意象派诗歌的创作特点,自发进行诗歌的创作。

        其次,意象派诗歌带有浓丽的“东方色彩”。意象派运动后期的代表诗人爱米·罗厄尔钟情于中国文化和中国古典诗歌,曾经与人合作翻译出版了中国诗《松花笺》。在诗歌创作中,喜欢运用“中国式比喻”,创造“中国式意象”,带有浓浓的中国意味。对于“独在异乡为异客”的闻一多来说,意象派诗人带给他的是亲切感和归属感。他从意象派诗歌中感受到了自己作为“堂堂华胄”的骄傲,在文学领域,中美是相互平等、相互交流的关系,而不像他在日常生活中所受到的种族歧视。海外的知音给了他很大的鼓舞,他的诗兴由此被重新点燃,有了一种昂扬振奋的情绪。

        受芝加哥文化氛围和意象派诗歌自身的特征的影响,闻一多的诗歌创作有如“滔滔江水”,一发而不可收,短短的几个月内,创作数量激增。在这里肯定意象派诗歌对闻一多诗歌创作中发挥的作用,并非否定其他诗人的影响力。在留美时,闻一多还关注到了叶芝、济慈、拜伦等浪漫主义诗人以及非正统意象派诗人T·S·艾略特等人的创作,但是不得不承认,意象派对于闻一多的影响是明显的、突出的。

        二、意象派诗歌对闻一多《红烛》的影响

        (一)使用色彩浓丽、繁密的意象

        早期闻一多在清华所写并收录于《红烛》的诗歌,诗中的意象大都是数量、色彩较单一的。试看《雪》中的“雪”、“青烟”,《黄昏》中的“太阳”,《二月庐》中的“燕子”,都是一两个意象的使用,这些寄托着诗人情怀的意象,在整首诗中像主线一样,牵引着诗人的情感变化和发展。到了美国后,闻一多主修美术,对色彩有着独特的敏感,他所关注到的意象派诗歌激起了他对于色彩的强烈感受,因此他在芝加哥创作了大量色彩丰富、浓烈,联想和想象独特,有着很强的视觉冲击力的诗歌。

        1922年重阳节前一日作的《忆菊》,引用其中一节为例:“镶着金边的绛色的鸡爪菊/粉红色的碎瓣的绣球菊/懒傭慵的江西蜡哟/倒挂着一饼蜂巢似的黄心/仿佛是朵紫的向日葵呢。”诗中的“鸡爪菊”、“绣球菊”虽然都是中国传统的意象,表达了诗人对家国的怀念之情,但其中亦可见意象派诗歌的痕迹。

        同期,闻一多给梁实秋的书信中提到,“现在我心里又有了一个大计划,便是一首大诗,拟名《黄底Symphony》。在这里我想写一篇秋景,纯粹的写景,——换言之,我要用文字画一张画。”这个拟名和佛莱契(现多译为弗莱契)的《蓝色交响曲》(The BlueS ymphony)有不谋而合之处,在后来的书信中也证实了这一点,“佛莱契唤醒了我对色彩的感觉”。

        (二)使用暗喻性的意象

        闻一多在清华时期的诗歌,在宣泄自己的情感时,大多采用直抒胸臆的方式,给观众留下气势恢宏之感,但缺少给人留下意味无穷的意象塑造。如他慷慨悲壮的长诗《李白之死》,他借用了李白捉月骑鲸而终的典故,用词慷慨激昂,不写李白的“狂”,不写李白的“醉”,偏偏写李白的“孤独”。诗中化用了很多李白的诗句,虽然其中偶尔用到比喻和拟人,但多数情况下都是直接描绘,在情感表达上达不到余音袅袅的效果。同样在清华时期所写的《红荷之魂》,诗人在歌咏红荷时,站在第一人称的角度,直接以“你”相称,在抒情时直接把自己的情感“和盘托出”。

        在美国接触新诗派之后,闻一多的诗歌创作风格发生了很大变化,如《废园》,诗人成功地塑造了蜜蜂这样一个带有象征性意义的意象,吸收了后期意象派的特征,后人很难揣测诗人的思想和情感。这很明显受到了以爱米·罗厄尔为代表的意象派诗人的影响。

        爱米·罗厄尔曾说过:“如果非要我用一个词给这个习语的主要特征下个定义,我就会说这是‘含蓄’,使人们在心中想到某个地方或某个人,而不是直接去描写这个地方或这个人”,“含蓄是我们从东方学来的重要东西之一。”她自己在诗歌创作中也不断地进行实践,例如她的《吉原的悲哀》和《幻象》,都是她进行“含蓄”创作的代表,其中的“孔雀”、“甲虫”有一定的寓意性,但具体象征什么,后来人确实很难揣测。正如闻一多留美创作的很多诗歌,都存在这样的特征,他自觉地创作了暗喻性的意象,自觉地把情感寄托于此,但不再像过去那种“和盘托出”式的情感抒发,更多地是一种暗示,给读者留下回味无穷的意蕴,在中国古典诗歌的基础上,吸收意象派诗歌描绘意象的特征。但这也造成了理解上的难度,似乎“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难以真正体会作者的情感。

        参考文献:

        [1]彼德·琼斯编,裘小龙译.意象派诗选[M].桂林:漓江出版社,1986.

        [2]闻一多.红烛[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

        [3]闻一多.闻一多全集:第12卷[C].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93.

        [4]卢惠余.论美国意象派对闻一多诗歌创作的影响[A]闻一多诞辰110周年纪念暨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C].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1.

        [5]许芥昱著,方仁念译.从调色板到诗——《闻一多》第三章留学(1922——1925年)[J].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84(2).

        [6]李乐平.美国意象诗派对闻一多的影响表现[J].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2(7).下载本文

显示全文
专题